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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十一章所谓笛音控制的双面(1 / 2)





  月白白还念着刚种程独出来时候的温馨,后来不管她受了什么,她虽然恨,事后也便作罢,如今她对他失望透顶。

  月白白挣脱程独的手朝那块碎玉所在地跑去。而此时一名红衣女人策马而来,一路狂奔,眼见着就要撞上月白白,月白白正低头捡碎片而不自自己身处何种场面。突然被捞进一个结实的怀抱,接着又是一个急速地旋转。月白白还不明所以,大声吼叫,“你干什么?”

  抬头对上程独那双冰得快将她冻住的双眼,接着又听到一声女子的尖叫声,只见离他们不远处有一名红衣女子落马,她的马似乎被什么东西击中,正狂躁不堪。

  那名落马的红衣女子,捂着自己的胸口,朝程独这里望来,脸色十分难看,而程独似乎并不理会,只是将月白白放下来,看了她几眼,“我们回去。”

  “嗯?怎么回事?”月白白不解,只听得周围有赞扬程独和数落那名女子的声音。

  “以后老实在家里呆着,哪儿都别给我出来了。”程独话语冰冷,就在这时不知道从哪里跑出来了一辆马车,程独抱起月白白直接给塞到里面去了,随即他也坐了进去。狭小的空间里,一男一女,本来是很暧昧的场面,月白白低着头只觉得难过。

  “手伸开来。”程独命令。

  “不要。”月白白冷哼一声,将头别向一边。

  “哼什么哼……”程独故技重施,掰开她的手,看到她手里的碎屑,“这东西就值得你连命都不要?”

  月白白这个时候才开始理通刚才发生了什么事情,串着那马,行人的话,原来刚刚她……她对着程独道了声谢,虽然对他已无好感可言,但,感激之情还是有的。

  “这样就完事儿了?”

  “谢谢。”

  “还有呢?”

  “谢谢。”

  月白白一连说了十句的谢谢,只见程独的表情越来越冷,又问,“还要什么?”

  “把手里的东西扔了。”

  月白白看着手里的碎玉,心里多了几丝悲哀,拔高了声音对着程独吼,“这是他娘给他留着的,你就这么给摔了我拿什么还?”

  “无事献殷勤,非奸即盗,懂么?”

  “懂你个头,你从来不献殷勤,可是比那作奸犯科之人还无耻!”月白白指着他的脸声音中带了丝咆哮,程独也不恼,似乎是习惯了月白白偶尔的发飙,等她发完飙,又是一只可怜兮兮的小白兔。

  程独此刻对于这场婚姻虽然还是觉得很荒诞,却不似刚开始那么反感。刚开始的时候虽然恼恨得想杀了她,却也怕因此出了纰漏,而如今到觉得自己养了只会说话会发飙的宠物,自己戏里戏外,也不算是一个完全的旁观者,甚至在刚才她差一点丧失马蹄的时候,他还是忍不住去救了她。

  程府的夜十分宁静,上空的一轮明月十分皎洁。月白白坐在地上,靠在床的边沿,唉声叹气,下辈子的生活不会就这么过去了吧,以前无聊的时候还可以看看古籍,如今估计都在程独那里。

  月白白在房找了一圈,也没有什么好玩的,却突然在床底下翻出根笛子,就是上次程独用来敲她的那根,居然还在。月白白也不管自己的笛声是否会影响别人,开始吹奏起来,她反复地弹奏着一首,不知道听在别人的耳中是怎么一番场景。可是听在她自己的耳中却觉得娴熟了很多,而且似乎带了点感情,所谓感情,就是怨妇的哀愁……

  突然地她听到了门口有铁链的嗦嗦声,她有些慌张,将夜明珠往被子里一扔,屋里暗了下来,她又往角落里缩了缩,门口站着的不正是她所仇恨着的程独,他背着月光,看不清楚他的脸,可是恍若带了丝温柔,如同被雾气缭绕着的梦,月白白又往角落里缩了缩将笛子往身后藏,就怕他再拿这笛子狠狠砸她的脑袋。

  程独关上门,转身朝月白白的方向走来,月白白只觉得自己全身都开始发抖。

  程独微微蹲下身子将月白白抱了起来,将她放到床上,微微皱眉,“夫人,地上凉。”

  “啥?”月白白甩了甩脑袋,一脸的不可置信,月白白眨着眼睛,一脸迷糊,她揪了揪自己的脸,会痛,那就不是梦。

  “夫人,谁关的你?”程独坐在她的旁边,问她。

  月白白虽然懵了还是一下子反应过来的,这个程独是她种出来的那个程独,可是现在他脸上明明没有被贴符咒什么的,他怎么还会犯迷糊,莫非他在梦游。或者……月白白想起了刚才的笛声,古籍上似乎曾经说过在什么特定的时间吹奏便能控制种人。

  月白白暗想,也不知道程独维持这个程独会有多久,虽然她现在也有与他亲近一番的冲动,但是想起未来的日子,逃跑更为重要。

  月白白上前勾住程独的脖子,“夫君,我们出去转转行么,我睡不着。”

  “好。”

  程独的手宽大,掌心温热,牵着月白白的手,将她的小手包在自己的掌中。要说不悸动,那绝对是假的,胸口那里喷喷乱跳,如果这么一直下去该多好。搭着月亮的光亮,月白白发现程独不过穿着一件白色亵衣,头发放下只用一根束发带随意扎起,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慵懒,她怔怔地盯着他看。

  程独撇过头,对上她的视线,柔声唤她,“夫人?”

  “嗯?”

  他的脸逐渐靠近,一手搂着她的腰,一手抱着她的头,将自己的唇轻轻压了上去,亲吻着她的唇,他的吻温柔细致,吻了一会儿,程独道,“夫人,吻是这样子的吗?”

  叹了口气,月白白将自己的脸埋在他的胸怀里,汲取着温暖,心中暗想,原来自己一直念叨着的那个男人居然只是被自己咒语控制的,现在好了,他连吻都不会了。月白白果断地推开他,又似有不舍,上前亲了亲他的唇,一个告别吻。

  在院子了转了一大圈之后,月白白指着算是比较矮的墙道,“夫君,我想爬这个墙。”

  “嗯?你要出去?”程独微微皱眉。

  “不是,我只是想试试我能不能爬,呵呵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