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装客户端,阅读更方便!

分卷(20)(1 / 2)





  我觉得再如何要好,也是原来的段行玙。

  秦氏没等他把话说完,我与你爹商量了,你生辰那日我们都不来打搅你们,你们年轻人一块儿玩,不过也不可不知分寸,我想着让你表妹过来帮衬着,可好?

  娘,表妹在这儿怕是不自在。

  小玙,你方才才答应娘要与她好好相处,若是没有机会,如何了解彼此?

  段行玙妥协了,知道了。

  第29章 大哥 见家长

  前几日算术考试的结果已经出来了, 这次题目难了些,总体考得都不好。夫子顿了一下,黄字甲班内的气氛更是沉重。

  蔡羽钧躲在楼知昧身后念叨着, 保佑保佑,保佑我得丙等。

  楼知昧摇摇头,你就这点志气?

  哎呀,我又不是你,只要不得丁等, 我爹就不会为难我。

  蔡羽钧,你躲在人身后念叨什么呢?

  蔡羽钧嗖的一下站了起来,回回夫子, 没说什么。

  是吗?那我怎么听到你的声音了?

  是蔡羽钧病急乱投医,指着楼知昧道,是他,是楼知昧找我说话。

  楼知昧倒很是纵容他, 他也站了起来,嗯。是我与他说话。

  楼知昧这副虚心认错的样子,气得夫子顿时连训人的话都说不出来了, 坐下坐下, 都给我坐下。

  夫子抖了抖一摞卷子, 有的人不认真听讲能得甲等,有的人拿了丁等还不好好听课, 蔡羽钧,上来拿卷子。

  啊?蔡羽钧这才刚刚松了一口气,这下子一颗心又提了起来,他不情不愿地走了上去,接过卷子, 上面是惨不忍睹的批改和大大的丁字。

  夫子您真没判错吗?您要不再看看?蔡羽钧可怜巴巴道,这次又是丁等,他爹非得罚他不可。

  你答得如何自己心里应当有数。夫子把另一张卷子递给他,这一次的一甲,楼知昧,你也一起拿下去,好好看看自己和人家的差距。

  蔡羽钧接过卷子往回走,愤愤不平地盯着楼知昧,在经过他的位子时,楼知昧伸出手来。

  蔡羽钧伸出手掌狠狠地拍了下他的手,安静的书屋里响起啪的一声。

  蔡羽钧!你又在干什么?!夫子吼道。

  还不是他挡我路了,好了好了,我安静就是了,夫子您继续。蔡羽钧回到自己的座位,趴了下去,不理人。

  谢时玦嗤笑一声,手撑着桌子,看着段行玙,后者一直看着蔡羽钧。

  你不用担心他,习惯就好,他每次都这样。

  段行玙收回目光,点了点头。

  你呢?怕不怕考不好啊?

  段行玙摇了摇头,我本来就不喜欢数算术,考不好也正常。

  谢时玦笑了笑,也没事,还有我。

  谢时玦,甲等,过来。

  好嘞。谢时玦上去接过卷子,谢谢夫子,劳烦您。

  你这字再写好一点就不算劳烦我了。

  谢时玦看了看自己跟鬼画符似的卷子,也不好意思再顶嘴,只好笑着应好。

  他走下去,也不再看卷子,胡乱地塞进某本书里面。

  甲等就只有楼知昧和谢时玦,大家要向他们学习,其余人自己上来领卷子,自己再看一遍,再做一遍,把做错的改过来。

  夫子说完便出去了,学子们一哄而上,段行玙却还气定神闲地坐着。

  谢时玦也不急,等到大家都领完了自己的卷子,才拉着段行玙上去。

  段行玙拿到了写着丙的卷子,一脸平静。

  谢时玦这下子却皱起眉来,我看看。

  段行玙点点头,意料之中,还得再学习。

  另一边,蔡羽钧自从拿到卷子之后就趴在桌子上,很是失落,夫子一走,楼知昧便回头看他。

  不开心了?

  蔡羽钧不理人。

  楼知昧揪了揪他的衣袖,你爹不会打你的,有我在,怕什么?

  蔡羽钧用力将在他手中的衣袖扯回来,不让他碰自己。

  好了,楼知昧说道,都怪我好不好?都怪我没有拉着你好好学习,别不开心啊。

  哼!蔡羽钧抬起头来,就怪你,你考得这么好,我爹知道了更要骂我了。

  楼知昧被他的强盗逻辑搞得哑口无言,却还得好声好气,好,怪我怪我,那我下次也考丁等?

  不行,你怎么可能考丁等,你明明那么厉害!

  楼知昧看着他,眼底都是笑意,我厉害吗?

  蔡羽钧一脸严肃,嗯!

  那楼知昧心里软软地,对眼前人真是喜欢得不行了,那你要不要去很厉害的人家里住几天啊?

  蔡羽钧看着他,脸慢慢红了起来,你我我不理你了!

  我没逗你啊,你不是怕你爹吗?那就来我家躲几天,正好我也可以教你

  不不不,我不要!蔡羽钧似乎想起了什么不好的记忆,疯狂摇头,我你别说话了,我去找小玙了。

  段行玙正低着头听谢时玦给他分析错题,蔡羽钧挤了过来,你们在干什么啊?

  讲题。谢时玦皱着眉,似乎不满被打扰了。

  喔蔡羽钧凑近一看,小玙,你是丙等?

  嗯。

  蔡羽钧又迎来一次暴击,他抱住段行玙的胳膊哭诉道,小玙,你说我是不是不适合上学啊?你才学不久就能得丙等,我怎么还是丁啊?

  谢时玦看着他,一脸无语。

  你认真学,可以考好的,再说,还有他呢。

  段行玙指着楼知昧。

  我不问他!蔡羽钧好不容易冷却下来的脸又开始热起来了。

  你脸红什么啊?还不知道他们进展得如何的段行玙疑惑着,又有几分试探的意味。

  谢时玦则是一副看破不说破的表情,被这样两道目光盯着,蔡羽钧更加不自在,我我哪有脸红啊,就是热的,我走了,你们学你们的,不用理我。

  *

  今年国子监的蹴鞠比赛突然取消了,谢时玦为此还不满了好一阵,无法教段行玙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