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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虫?聂渊不明白一条虫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。

  纪无欢却是抱着他不撒手了,趁机把下巴放在男人的肩膀上,放柔声音贴在他的耳边:呜呜,陆哥哥,我真的好害怕我从小就怕黑还怕虫子,我能不能跟你一起睡啊?

  聂渊感觉到对方温热的鼻息喷洒在脖子上,痒痒的,耳朵也像是被舔了一下,他抓着纪无欢的肩膀想推开他,却见对方竟是一副委屈巴巴的表情,他仍戴着眼镜,可是镜片下的眼眸湿漉漉的,眼眶周围红了一圈,粉色蔓延到鼻尖,撇着嘴,跟只受惊的小兔子似得,这模样简直是可怜透顶了。

  聂渊立刻浑身不自在,习惯性想让他滚,结果另一边的张祥财也被吵醒了,听到纪无欢的呜咽抽泣的声音,安慰道:江边潮湿,有虫子很正常,我老家也是这样的,聂笙景同学,你要是害怕的话,要不来我这里睡?我刚才抖过被子,没有虫的。

  聂渊的嘴立刻比脑子转得还快:不用,你可以就睡我这里。

  说完恨不得抽自己两巴掌。

  他到底是怎么回事!为什么现在做的事情越来越匪夷所思了!

  纪无欢得逞,美滋滋地躺下,关了电筒,摘下眼镜,扑进聂渊的怀里,抱着男人的腰,把脸埋在他的胸口上,还拉起对方结实的胳膊搭在自己的肩膀上,总算是隔开了那潮湿的被褥。

  就是背后还有点凉。

  于是纪无欢不断往聂渊怀里钻,最后整个人都贴了上去,暖和得抖了一下,舒服得发出一声呻吟,完全没发觉聂渊整个人都已经僵住了。

  纪无欢之前就觉得聂渊的身体很暖和了。

  而现在,他发现聂渊的身体何止是暖和,还越来越烫了,跟抱了个暖炉似得,爽得不行!

  作者有话要说:  潮男圆:他没有认出我,我可以放飞自我了。

  学生皮:他没有认出我,我可以随便撩了~~

  皮蛋早已看穿一切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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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第36章

  清晨,纪无欢是被冻醒的。

  睁开眼睛的时候,透过窗户,发现外面的天空已经亮了,江风吹进来,冻得他抖了抖,一看手表,刚过7点半。

  纪无欢看向身侧,发现他的暖宝宝聂渊已经不见了。

  聂渊6点多的时候就醒了,准确的说他是一夜都没怎么睡好。

  前半夜的时候,他不自在到连手都不知道该往哪里,只能僵硬地搂着纪无欢,后半夜他逐渐习惯了一些,才后知后觉的发现。

  他居然有了种微妙的反应!

  这个认知让聂渊有些恐慌。

  他并不觉得自己会对纪无欢有这种特殊反应,思考了一会儿,他把这种感觉归类为:

  一定是因为这里太潮湿了,身体不适所致!

  好在纪无欢睡着之后还算安稳,缩成一团钻进聂渊的怀里,调整到一个舒服的姿势,就一动不动了。

  天微亮的时候,聂渊听到外面有人开门出去,也就跟着起来了。

  他去厕所冲了个凉水脸,然后下楼看了看。

  昨晚给他们上菜的妇人就是这家宾馆的老板娘,她很早就起来了,正坐在院子里洗菜,看到他还主动打招呼:嘿,小伙子,昨晚睡得怎么样啊?

  或许是看出聂渊精神不佳,又问道:是不是不太习惯?咱们这里风大,有的时候刮起来呼呼得响,晚上可以喝点咱们这里的酒,睡得沉。

  嗯,你们这酒是怎么酿出来的?

  妇人笑着说道:要不我带你去酒窖看看?

  聂渊抱着双臂,仔细打量了一下这位老板娘,她仍然穿着昨天的那一身,深色的袄子,红围裙,皮肤粗糙,手指在冷水中泡得有些红肿,脸上是朴实的笑容。

  跟她的眼神对上后,聂渊装作若无其事的模样:不用了。他说完围着这个院子转了转,然后回到了房间里。

  进去的时候,张祥财还没醒,却见纪无欢整个人都缩进了被子里,在床上拱成了一团。

  他在干嘛?

  听到脚步声,纪无欢立刻从被子里探出头来,他似乎才睡醒,眼皮沉重得睁不开,虚着眸子,一把拉住聂渊的手,脸立刻贴了上去,用柔软的鼻尖蹭了蹭男人温暖的手背,嗓音带着软乎乎的鼻音,迷迷糊糊地抱怨道:陆哥哥,你去哪里了,我好冷

  你肾亏?聂渊把嘴边嘲讽的话硬生生咽了回去,突然有些不知所措,绞尽脑汁半天,总算挤出一句话:你没事?

  有事纪无欢撅着嘴,语气老委屈了:好冷。说着还打了个喷嚏。

  难不成是感冒了?

  聂渊见他这副模样,立刻有些紧张。

  在恐怖世界里不管是受伤还是生病都是一件很危险的事情,如果状态不好,遇到危险,很容易出事。

  他赶紧把被子拉起来,全部裹在了纪无欢的身上,然后摸了摸对方的额头,发觉没有发烧,才松了口气:你等着,我去弄点药。

  谁知纪无欢却趁机抱着他,又不肯撒手了。

  那张脸就在贴在他的胸口上,蹭啊蹭啊蹭,黏了好半天,然后搂住他的脖子,纪无欢将下巴摆在他的肩膀上,低声说道:陆哥哥,你可真好。

  莫名的,像是有一股暖洋洋的东西冲进了聂渊的心脏,他还没有回味过来这是什么样的味道,就又觉得有点酸溜溜的。

  你对每个人都这样?

  聂渊问出口后,自己都觉得这个问题很奇怪。

  纪无欢放开聂渊,戴上眼镜,掩盖住本来的眸色,专注地望着男人,露出一个无比灿烂的微笑,认真地回答道:才不是呢,我只对陆哥哥你这样,因为你昨天保护了我呀!

  那个时候又没有实际危险,只是拉了他一把而已,也算是保护吗?

  聂渊更酸了!

  他又问:你昨天说我像你认识的一个人那个人是什么样子的?

  唔?纪无欢用手指戳了戳下巴,刚要回答,又被打断了。

  隔壁床上的张祥财突然一声惊呼,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,身上流着冷汗,气喘吁吁,高声尖叫道:妈呀!你们听到了吗!昨晚一直有人在敲门!

  纪无欢跟聂渊对视一眼,同时说道:昨晚没人敲门啊。

  昨夜里,纪无欢虽然睡得还不错,但在这种环境下,他也不可能熟睡,如果有人敲门,肯定会被吵醒,更别提旁边还有个聂渊了。

  既然他们两人都没听到,那么

  纪无欢笑了笑:老师,你该不会是做梦了?

  张祥财一愣,仔细想了想:我真的听到了!做梦哪有那么真实,简直就像是在耳边,一直在敲门,我还叫了你们好几声,没有回应你们真的都没听到吗?

  两人同时摇头。